5月19日早二姐带着全家人的嘱托从老家匆匆来,来医院,来陪我做手术。19日7点钟裘海音从城战把她接来。我在手术的焦虑中等待;我排在第四个手术。第一位是临床92岁老奶奶;第二位是隔壁房间的;第三个是3号床的海宁的来先拆钢板在装钢板;第四是我;从上午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下午,3点半的时候护士通知准备进入手术室。二姐在哭泣中送我到手术室门口,我面无表情的进入等候室(不紧张是骗人的,不害怕是假话)我目不斜视向前看,不敢看左右正在手术的人,我被推到12号手术室,正要进入被护士拦住说,里面卫生未搞过,病人看到不舒服,我正面看去果然地上有很多血渍。


    一会我被推上手术台,麻醉师是在病房交流过的带眼镜的年轻人。他平静的与我交流不时与同事发着牢骚,对部门的决定的看法。可以感觉到对于这种状态已习以为常。可是我是平生第一次!


   首先在腰间确定位置用小针局部麻醉,再用大针管注射大剂量麻药(下半身麻醉)在无知觉的状态下感觉下肢慢慢热起来。这时候医生准备手术,十五分钟左右主治医生李杭(浙二骨科主任医生)在我腿上试痛感,但我还能感觉到痛,麻醉师说;我要二十分钟才能进入麻醉状态。果然过一会下肢没了痛感但有触觉,能感觉带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腿也能听到手术声音。


   50分钟后手术结束,因为我体重过重,医生抬不动我,所以就俯卧在手术台上保持这个姿势打石膏。我和每个医生护士说谢谢道在见!一会被推出手术室二姐和老婆已在门口等候了。我带着微笑跟她们打招呼!


   回到病房我并没从手术状态中恢复出来,想睡又睡不着,我不能进食要过六个小时后才能吃饭,我让二姐先回家休息,她坐硬座火车一夜没睡又血压。第一夜还是老婆陪吧!在昏昏睡睡中到了十二点钟我要吃稀饭,空空的肚子难受的要命,要小便;可能是用药麻醉的缘故小便解不出,肚子涨的要命。最后在用力的挤压下才成功的尿出来!


  一夜浑浑噩噩的睡着,老婆一夜未眠,第二天伤口的疼痛袭来持续隐隐的痛,虽然戴着麻药包我坚持少按压以减少副作用。下午出现发烧一直到晚上我二姐一直用毛巾冰块给我降温一直到凌晨体温才有下降。


   术后第三天,状态稳定,只是大便一直拉不出,肚子又涨又痛。医生看过伤口无大碍建议可以出院了!我高兴之极可以回家舒舒服服的大便不用在床上做思想斗争了!叫了辆120车送我回家了!(170元;起步价120元)两个工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担架把我台上四楼的家。到家后我被朝地的爬到厕所大便!


   后天二姐要走了,上午10点55分的飞机。下午老婆带她骑车逛西湖。第二天又下了雨,下午老婆带二姐坐船游运河。


今天二姐走了,早上一个人散步到雷峰塔又打的回来。匆匆的赶机场大巴去了!感情丰富的二姐又泪流满面。


同时又干了件蠢事;把我给她的东西,机票,茶叶,丝绸方巾的东西化成一千元钱夹到书里面;到了机场才发信息告诉裘海音。我已经接受大姐、大哥、二姐的每人二千元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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