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朋友和朋友妻子的一封信
悉此日为君生日又是大考开门日。第一次认识武汉是在93年。全国锦标赛住在东湖边的武汉铁路招待所(武大后门)苏式的老房子地板走起来咯咯响,房前窗口的大大桂花树枝条圣经房间窗前也第一次识知桂花这个植物。此时的武汉也应该再是桂花香满城吧?是不是预示着我的朋友金秋折桂呢?
昌黎是在我童年和少年出现频率极高的城市名。家父是昌师(昌黎师范毕业)的,从初中开始就练体育,所有体育生的梦想就是考昌师。唐山地区只有昌师和栾师有体育班。90年一个秋天的早上和我们一起出操的新人(穿着一双一半红一半黑的霹雳舞鞋)的是昌黎的有种莫名的亲近。后来才了解到此兄还是个热爱摇滚乐的青年。为我扫盲崔健是谁。他的《一无所有》是他最爱。以至于多年后回家探亲的路上给他买了盒磁带藏天朔的《朋友》
宁妻子说:老郭头发白了。上次碰面觉得你香烟抽的太多了。还是当初东钱湖时候看我的眼神,还是开着“郭式玩笑”。尊重我的生活也尊重选择学校与世无争。
习大大16岁年少离家到延安梁家河,从全国第一家庭(父亲是国务院副总理)到为吃饱肚子而发愁的农村。除了忍受肉体和的煎熬。恐怕精神上被鄙视和不屑也要自己承受吧。
哪有随随便便成功,只看到了表面的鲜光,没人知道背后的故事;青岛刘姓的足球故意往身上踢,借故大脚开球。往腿上踢借故铲球;无时不刻展示着自身的内心的卑鄙。我和你的区别我选择反抗,你选择隐忍。结果没人敢惹我,你的故事在延续—-;唯恐给北京的家人找麻烦—-
我跟你说过吧?退休了我也回宁波。一周聚一次喝个老酒忆往昔。但是前提是照顾好自己身体留下快乐的资本。我们将近半百余生不会再有五十年。我预测今年是丰收年。这是我们人生承受压力身体承受压力最高峰值。你已竭尽全力。生日快乐!老郭。
老曹2019年10月18日星期五下午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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